2回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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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233木头人

  2015-11-24 17:28:00

  已采纳

  自己debug 看一看是student为null还是courses为null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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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qq_见过雪... 回复话说有点晕

  student 为null然后该怎么改

  2016-01-25 13:33:08

  共 2 条回复 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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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The_Legend

  2015-11-24 12:49:49

  太小了，看不清楚，最好把源代码Ctrl+c,Ctrl+v打上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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