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这么场景：服务A要分页显示一些数据，而这些数据是先显示服务A（它本身的），如果数据不够，就再显示服务B的。
例如：服务A有11条数据，服务B有23条数据，这样总条数是34条；前台每页显示10条，共4页。具体是：
第1页，只显示服务A的前10条；
第2页，显示服务A的1条，显示服务B的9条（共10条）；
第3页，只显示服务B的第10-19条（共10条）；
第4页，只显示服务B的第20-23条（共4条）
现在开始进行代码流程梳理：
第1页，前台传过来pageNum：1 和pageSize：10，服务A先查自己的，取10条，判断结果集是否小于10条，发现等于10条，那就说明服务A的数据已经够了，不用再取服务B的数据了，但要获取服务B的记录数，所以还是要调用服务B，只是参数是pageNum：1 和pageSize：0，这样服务B会返回它自己的记录数，这样要显示的数据和总记录数就都有了；
第2页，前台传过来pageNum：2 和pageSize：10，服务A先查自己的，取10条，判断结果集是否小于10条，发现只查出1条，那还差10-1=9条，那就要调用服务B取前9条，所以参数是pageNum：1 和pageSize：9，这样服务B会返回它自己的记录数，服务A的1条和服务B的9条合并成10条，这样要显示的数据和总记录数就都有了；
第3页：前台传过来pageNum：3 和pageSize：10，服务A先查自己的，取10条，判断结果集是否小于10条，发现只查出0条，那还差10-0=10条，那就要调用服务B取第10-19条，如果传参是pageNum：2和pageSize：10，的话，服务B就是取11-20条，这样第10条就被跳过了，所以我这时传参数为：pageNum：1 和pageSize：3*10-11=19，这样取到了19条，但只取第10-19条，所以需要把前(（3-1）*10-11）=9删掉，这样就剩服务B的10-19条了，这样要显示的数据和总记录数就都有了；
第4页：前台传过来pageNum：4 和pageSize：10，服务A先查自己的，取10条，判断结果集是否小于10条，发现只查出0条，那还差10-0=10条，所以传参数为：pageNum：1 和pageSize：4*10-11=29，这样取到了23条，但只取第20-23条，所以需要把前(（4-1）*10-11）=19删掉，这样就剩服务B的20-23条了，这样要显示的数据和总记录数就都有了；
总结：
前台传过来pageNum：N 和pageSize：10，
（1）服务A先查自己的,查出结果，
（2）再调用服务B，传参数pageNum：1 和pageSize：N*10-服务B的总记录数（如果为负，则取值为0），取到服务B的数据要进行裁剪，裁剪掉前（N-1）*10-服务B的总记录数（如果为负，则取值为0，或者不裁剪），
（3）把服务A和服务B的结果集合并，把服务A和服务B的总记录数相加，
这样就OK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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